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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女人姓啥名誰咱給忘了。
話說這娘兒們向來孤僻,老喜歡獨自一個溜來晃去。
好事街坊瞧著不忍,便幫著給了個名份劃了塊地讓她作著。
女人就這麼耕著,竟也開了滿園的花兒,只可惜這高過牆的芽卻無意地礙著了鄰居,
點與線之間難分難捨,於是這娘兒們捨棄了鄰人給的那塊地,
一人獨自流浪到了邊關....在荒漠裡開了個空閒的鋪子,立個新招牌。
本以為易了容改了姓,從此便可隱身江湖....不料家鄉來投靠了個傻大妞,直心眼兒又挺勤快;
娘兒們心裡疼護著呢,只好又搬出城關到了塞外...
趁夜半天明之際弄了間客棧...這招牌只差沒喚"龍門",女人還曾想把自個兒取名叫金鑲玉...
這回可總不礙事兒了吧,女人心裡想著。
成天揉捏摻了心事的包子,夜裡老跟廚子有一搭沒一唱地說著,這王二麻子倒挺忠心,
也孤伶伶一個人,心裡總惦著杭州胡同裡的大姑娘,老盼呀盼的...這稍信兒的馬怎老跑不快。
於是這過往商旅,每回出塞入關,總會路過歇腳,
餓著的這酒水包子肯定周到,傷痛著的有熱水給暖腳,有仇的隨他罵了就跑....
這荒地裡胡人唱著倔強又淒涼的曲調,唉!這女人聽著卻不知該怎麼和才好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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