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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年過得很奇怪,連著幾天大小朋友來找我說心事,雖然不見得能幫得了
她們什麼,倒也著實做個好聽眾。不料聽著聽著原本就低落的心情,變得更澀了。
最近曾跟某個朋友約略聊起這個故事,故事中的男人叫水瓶座。親愛的朋友就
讓我回饋一下跟你說說....一個豬頭女生和水瓶座男生的故事。
當年女生是個組織的領導者,而他是她的工作夥伴,不管是無止盡
的會議或大小爭戰,他都會默默隱在她身旁,直到某回她率隊出國才
拉近了彼此的距離。她這個少根筋的大混蛋,他家在板橋而她在民生
東路五段。竟不知他多次半夜三更來求援,說忘了帶鑰匙,進不了家
門,只是為了特意來找她喝酒,而她當他是哥兒們,常一起喝到天翻
魚肚白。 因緣之下她搬到他家附近,沒洗衣機,他常好心來載她去家
裡洗衣服,"順便"聽他最新買的CD,說她若喜歡還可以"隨便"帶一片
回去。聽膩了再換沒關係,她覺得他真是夠麻吉。
漸漸地她誤了用餐,他總會不經意走過她辦公室,放下他"多買"的
一份餐點,而她這個豬頭通常都會說:哇!你愛吃的跟我一樣耶...。
為了勞資協商該如何談判,通宵在辦公室煩惱,他總會在夜深下班後
來工會按門鈴,說要趕會裡刊物的稿。而怕黑怕鬼的她老覺得自己運
氣很好有人陪。很喜歡的一瓶超迷你試用香水,快用完了都還不知道
叫什麼名字,後來才知道他為了幫她買回來,試遍所有大小專櫃。
見面的時間愈來愈多,但她依舊是個豬頭。直到生日那天,滿屋子
哥兒們好友,遲到的他有些沈悶,她以為他向來靦腆不以為意,酒過
三巡遍地傻話,嗓門壓過嗓門,雜亂中他約帶著酒意的她去陽台,突
不其然轉身地吻了她,這個豬頭頓時酒意全消,腦袋一片空白傻在那
裡。他見她沒反應,輕聲問了一句,為什麼不回吻他,她楞半天只能
擠出一句....我很抱歉....。
原來水瓶座從不輕易說。從此豬頭再也見不著他,消失了近二個月
後,回來全新的水瓶,變得全然陌生且更安靜了。她不得不依舊忙碌
著,但卻發現心底怎老空著一塊。會議中她望著他刻意閃避的側臉,
到他單位做小組討論總不經意尋找他的背影。慢慢地她發現自己老是
站在電話前面發呆,想著無數理由能和他說上一句。想再和他促膝長
談,不設心防的喝酒,想和他一起靜靜的聽著溫柔低沈的音樂,不用
在意時間的流逝,突然間她明白最想念的是那個吻...。
就在大病一場的那個清晨,女生痛的無法下床,室友扶著她去看診
,直問為什麼最近他都不在身旁,豬頭終於有藉口可以放聲大哭,室
友以為她痛得厲害,連忙叫醫生。
多年後我曾經問女生為什麼?女生回答:當年的我是公眾人物,背負太多的爭
議,一個女人要帶領一千三百多個會員不容易,工運圈子裡女人太少更是惹人非
議,因此可以有哥兒們相挺,但不能談感情,責任太大我不能分心...所以她非常
自以為是的替他想了很多,認為他承受不了外在壓力,因為他看起來總是溫溫的
非常低調,更不願讓別人在他背後閒言閒語。又自以為堅強的把話一直放心裡,
傷了他苦自己,就這麼一年又一年。
看完了吼~有沒有很想打那個白痴大豬頭啊?))).....我都想打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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